泉州申遺成功,靠的是這些古迹
轉載自微信公眾號星球研究所 (ID:xingqiuyanjiusuo),發佈於2021-07-26

2021年7月25日,中國第56項世界遺産花落泉州。
散落于山海之間的22個遺産點,揭露出這座“宋元中國的世界海洋商貿中心”的冰山一角。
(請橫屏觀看,“泉州:宋元中國的世界海洋商貿中心”申遺項目代表性遺産分布示意,製圖@陳志浩/星球研究所)

它是“港城”,是“海上絲綢之路”的起點之一,是馬可波羅筆下的“東方第一大港”。
(泉州灣,攝影師@王滄海)

它是“佛國”。
朱熹說它“滿街都是聖人”,更有多種宗教信仰薈萃于此,號稱“世界宗教博物館”。
(開元寺,攝影師@沈龍泉)

它是强市,民營經濟蓬勃發展GDP已躋身“萬億俱樂部”,連續22年雄踞福建榜首。
(泉州GDP占全省比重變化示意,僅顯示部分年份,製圖@漢青/星球研究所)

對太多人而言,它是一片神奇的土地,也是一座神秘的寶藏。
泉州,緣何如此之“神”?
泉州之“神”,神的是山川江海的自然禀賦,神的是古往今來的奮鬥人間。
01 山海一隅
這本是一個爲世人所忽略的地方。
泉州地處福建東南,背山面海、地勢起伏,人稱“八山一水一分田”。
(泉州區位與地形示意,製圖@陳志浩&漢青/星球研究所)

群山自三面合圍,全省第二大山脉戴雲山脉橫亘西北。
(請橫屏觀看,戴雲山,圖片來源@泉州市文化廣電和旅游局)

山間叢林蒼翠,雲蒸霞蔚。
(九仙山,攝影師@王海燕)

其支脉連綿起伏,從內陸直抵東海之濱。
(請橫屏觀看,惠安縣小岞鎮,起伏的山勢綿延至海邊,攝影師@趙高翔)

山海相接之處是一條漫長而曲折的大陸海岸綫,在短短90公里的直綫範圍內,生生繞出471.33公里。
百轉千回之中,數十個大大小小的港灣深嵌其裏。
(請橫屏觀看,深滬灣,攝影師@阿拖施曉君)

發源于山地東麓的河流,往往急促而下、奔流入海,縱是泉州第一大河晋江,其全長亦不過320公里,流域面積不足福建第一大河閩江的1/10。
(晋江水系示意,製圖@陳志浩/星球研究所)

群山阻隔了遠方,河流亦不能遠航。
在航海技術不够發達的古代,泉州被封閉于東南一隅,生活在此的古人則長期以采集和漁獵爲生,與中原相比,相當落後而原始。
(音樓山遺址出土部分文物;音樓山遺址爲新石器時代貝丘遺址,帶有明顯的海洋性特徵,圖片來源@泉州市博物館,製圖@漢青&陳志浩/星球研究所)

不過,從魏晋時期開始,中原地區一次又一次的動蕩,開始逐漸影響到遠在千里之外的泉州。
它,即將迎來蛻變。
02 巨港崛起
從魏晋時期起,中原板蕩、戰亂頻發,大批中原士族南遷入閩。
或許是出于對故土的思念,移民們將當地的最大的河流命名爲晋江,而另一條重要的河流,則得名洛陽江。
(晋江沿泉州城南,奔流入海,攝影師@姚騰飛)

他們敬奉祖先,幷以此團結宗族,在艱難的開拓中,同享收穫、共擔風險。
(董楊大宗祠,攝影師@方托馬斯)

他們的語言,透露著中原遺韵。
(泉州話屬閩南語系,帶有豐富的古漢語殘留,製圖@漢青/星球研究所)

他們的城鎮,覆蓋著中原氣象。
(朝天門,五代時期城門之一,今爲複建,攝影師@郭振願)

他們帶來中原先進的生産工具與技術——開墾荒地、興修水利。
(泉州梯田,圖片來源@泉州市文化廣電和旅游局)

更重要的是,他們與原住民相融合,逐漸形成了“新泉州人”。
新泉州人一代代繁衍生息,中原移民亦進一步遷入。到了唐代,泉州人口已經多達數十萬人。
(人口增長,民間習俗亦因之興盛;圖爲崇武大岞天妃宮進香,攝影師@張申勇)

日趨增長的人口與泉州山多地少的自然條件形成衝突,新泉州人迫切需要開拓一條全新的生路。
這條生路,就在海上。
(石湖碼頭,始建于唐代,圖中遠處爲在建的福厦高鐵泉州灣跨海大橋,攝影師@楊虎)

泉州看似偏居一隅,但縱觀中國東南海疆,泉州却恰好位于中部,與傳統海上商業大港廣州、寧波距離相當,是東西航路的交匯處:
向東可直通日本、朝鮮,向西亦可遠航南洋,而蜿蜒的海岸綫更是締造出“三灣十二港”。
它們深入陸地、水域開闊,是不可多得的深水良港。
(泉州“三灣十二港”示意,製圖@陳志浩/星球研究所)

再加上年復一年的季風,更爲遠航提供了源源不竭的動力。
泉州地處低緯地區,夏季盛行西南風,冬季盛行東北風,風向恰與海岸走向平行,可循季節順風而航,尤爲便利。
早在秦漢時期,古泉州人便已開始製造舟楫、渡海謀生。
至于唐宋,人們更是製造出既能裝載大量貨物,又具備優异抗風浪能力的“福船”。
(後渚港宋代沉船,現陳列于開元寺內的泉州灣古船陳列館,攝影師@劉培沖,標注@漢青/星球研究所)

它具備扁寬的船身、尖細的船底,更是采用“水密隔艙”設計,將甲板以下的船艙分隔爲互不連通的若干分區。
由是一來,即使某個分區損壞漏水也不會波及全艙,大大减少了船難發生的概率。
(福船外觀及結構示意,製圖@漢青/星球研究所)

此外,指南針、牽星板等航海工具也逐漸應用于航行,船隊因而得以更精准地確認所在位置,在茫茫大海之中找准方向。
(紅漆方形羅盤及針路簿,其中針路簿是一種記錄航綫的航海筆記和地理圖籍;圖中系清代文物,僅作示意,圖片來源@泉州市博物館,製圖@漢青/星球研究所)

與民間的進取相呼應,從五代及至宋元,歷代政權對海洋貿易的鼓勵與推動進一步繁榮了泉州的航運。
唐代後期,隨著陸上絲綢之路逐漸受阻、衰落,後繼的統治者逐漸將目光投向財稅豐厚的海上貿易。
公元1087年,北宋朝廷在泉州城南設立市舶司,主管進出口貿易與航運,泉州由此與廣州、明州(寧波)幷列,成爲國家海運大港之一。
(市舶司遺址,攝影師@吳文理,標注@漢青/星球研究所)

南宋統治中心南移,泉州的地位更是與廣州幷駕齊驅,號稱“漲海聲中萬國商”。
(南外宗正司遺址;南外宗正司系南宋初年遷至泉州的皇家宗室管理機構,圖片來源@泉州市文化廣電和旅游局,標注@漢青/星球研究所)

而到了元代,統治者大力經營泉州港,實施各種優待、獎勵政策,泉州港的海外貿易走向巔峰,終元一世。
與泉州通航的國家與地區多達98個,東亞諸國、南洋諸島,甚至于更爲遙遠的印度、西亞、東非,遍布泉州海商的足迹,號稱“梯航萬國”。
(請橫屏觀看,“海上絲綢之路”泉州通航地區示意,製圖@陳志浩/星球研究所;上述引文出自元大德六年(1302年)莊彌邵所著《羅城上壕記》,“梯航”意即如階梯一樣,逐級航行)

于是,無數的泉州人傳承移民先祖們篳路藍縷的信念,在海上開拓進取。
(九日山祈風石刻;宋元時,人們會在冬夏兩季季風到來之時登山祈風,保佑遠洋舟船順風而行,攝影師@徐樹春)

香料、珠寶、藥材等异域物産被源源不斷地運往中國,而更大宗的則是中國物産的外銷。
繁榮的貿易徹底改變了泉州的面貌,一座舉世矚目的大城就此誕生。
03 大城鼎立
隨著海上貿易日趨繁榮,以出口爲導向的産業席捲了泉州的城市和鄉村,利潤更高的經濟作物遍植于內陸的山嶺,以此加工而成的茶葉、蔗糖遠銷世界各地。
(安溪龍涓,一處鐵觀音茶園;泉州的地理環境極適宜種茶,宋元時期,安溪縣已廣泛推廣茶葉種植,今日“安溪鐵觀音”早已聞名全國,攝影師@林昉)

手工業更是迎來了大繁榮:德化的白瓷、晋江的青瓷、永春的篾香、安溪的鐵器、南安的漆器、惠安的石雕和遍布泉州各地的綢緞,均形成了具有地域特色的産業集群。
這些商品質量好、産量大,深受海外市場的喜愛。
(請橫屏觀看,永春達埔一處制香廠,工人正在曬香;永春制香業極爲發達,有“香都”之譽,攝影師@林昉)

而爲了貨物和人流能够快速集散,泉州建立起四通八達的水陸交通網絡,人們在晋江江口建造內港碼頭便于江海聯運,溝通內陸諸縣。
(江口碼頭位于泉州古城城外的晋江北岸,爲古泉州港之內港,是重要的水陸轉運節點;圖爲江口碼頭與遠處的晋江大橋,攝影師@楊虎)

人們在江海之上搭建橋梁,便于連接南北兩翼的城市。
始建于北宋的巨型梁式海港石橋——洛陽橋,飛架洛陽江上,結構穩固、形態優美。
(洛陽橋,攝影師@沈龍泉)

始建于南宋的安平橋,更是長達2255米,是中國現存最長的古代跨海大石橋。
(安平橋,其所跨海灣在歷史變遷之中已漸淤塞爲湖,攝影師@王滄海)

而這張水陸交通網絡的中心,即是泉州城。
從唐代建城開始,歷代都對泉州城進行了營建、擴展,依山傍江的地形、多元薈萃的文化以及繁榮發達的商貿,令其格局突破了傳統框架的束縛,呈現爲一個不規則的多邊形。
(泉州古城格局變遷示意,製圖@陳志浩/星球研究所)

若是站在城北的清源山上俯瞰泉州城的形狀,活像一尾將躍龍門的鯉魚,它也因而得名“鯉城”。
(泉州古城北靠清源山,山上的老君岩造像是泉州的象徵之一,攝影師@張大炮先生)

而五代時的統治者,還在城中遍植高大的喬木刺桐樹。
開花時,刺桐滿樹火紅,令人印象深刻,因此泉州也被稱爲刺桐城。
(刺桐大道,攝影師@吳文理)

刺桐城裏,民居極富特色,居民們用富含鐵元素的粘土燒制出紅磚,形成大量的紅磚建築,組成了飽含閩南風情的圖景。
(俯瞰西街兩側密布的紅磚建築,攝影師@魏經緯)

衆多紅磚建築之中,形態最優美的莫過于紅磚大厝(cuò)。
*“厝”爲閩南語中對房子的稱呼,它的屋頂往往采用燕尾脊,兩邊向上翹起,造型誇張、氣勢不凡。
如遇地震、颱風等突發灾害破壞墻面,還會臨時采用石材、紅磚進行修補,形成不規則的“出磚入石”,古樸美觀。
(泉州民居形態示意,製圖@漢青/星球研究所;出磚入石、燕尾脊的出現時期,尚有爭議)

商貿亦繁榮興盛。
如唐時即“列屋成街”的西街,地處城內高地,較少受洪澇侵襲,因而成爲泉州城中的繁華所在。
行人如織、商賈如雲。
(西街的夜,總是燈火通明,攝影師@陳劍)

而瀕臨晋江的德濟門,更是通江達海、運輸便利,諸多貨物在此彙聚。
(德濟門遺址,攝影師@李文博)

各國商旅海客,因之彙聚于梯航萬國的泉州。
朝鮮人、日本人、東南亞人、波斯人、印度人、阿拉伯人。
不同的族裔,迥异的面孔,在泉州城中和諧共處;各色面孔帶來多元文化,
其中尤以宗教信仰最爲顯著。
穆斯林在清淨寺中朝拜,它始建于北宋,是中國現存最古老的伊斯蘭教寺廟。
(清淨寺,攝影師@李瓊)

佛教徒在開元寺進香,它始建于唐代,歷經一千多年的營建、奉祀,已成爲今日福建規模最大的佛教寺院。
(請橫屏觀看,開元寺與泉州古城,攝影師@陳劍)

道教徒亦可以在元妙觀找到自己的神靈,它是福建最早的道觀。
(元妙觀,攝影師@楊虎)

儒者則可以在泉州府文廟仰慕鄒魯遺風,它集宋元明清四朝建築形式于一體,爲東南地區最大的文廟建築群。
(泉州府文廟,攝影師@楊福添)

而以海爲生的人們,則在海神媽祖的廟宇天后宮中找到寄托。
它始建于南宋,是中國建築規模最大的媽祖廟之一。
(請橫屏觀看,天后宮,攝影師@張大炮先生)

除此之外,關公、城隍、土地公以及各式各樣的民間俗神。
(通淮關岳廟,攝影師@方托馬斯)

甚至是極爲罕見的摩尼教,皆在泉州留下了不凡的踪迹。
(草庵及摩尼光佛像;草庵始建于南宋,是國內僅存的一座摩尼教寺廟,圖片來源@泉州市文化廣電和旅游局)


就這樣,四方而來的衆神擠滿了泉州的穹頂。
飄飄裊裊的烟火,祝福著熙攘的人間。
04 偉大遺産
然而,隨著元末的戰亂和明清愈發嚴厲的海禁,泉州的輝煌驟然謝幕。
(請橫屏觀看,崇武古城,系明代爲抵禦倭患所建的衛所,也是中國僅存的一座保存較爲完好的明代石頭城,攝影師@王俊)

陰雲之下,許多泉州人沿著祖先走過的航路,遠赴臺灣和南洋各國謀生,形成數量龐大的臺胞和華僑團體。
華僑們在當地打拼、致富,同時也將大量的南洋元素帶回泉州,建起一座座別具特色的“番仔樓”。
時至今日,海外泉籍華僑華人已多達900余萬,爲福建之最。
(梧林番仔樓,攝影師@劉培沖)

而在新中國成立之後,地處對台前綫的泉州又屢屢與國家投資建設擦肩而過。
(請橫屏觀看,金門島,行政上隸屬于泉州,攝影師@吳文理)

至1978年,泉州GDP僅爲7.79億元,退居全省第五,城市建成區面積更是只比新中國成立時拓展了0.24平方公里。
這座古城,一度仿佛被封印在了時間裏。
但在客觀上,這却爲較好地保存古城創造了條件,如今走進泉州,你會發現它是一座洋溢著烟火氣與人情味的“活著的古城”。
男男女女、老老少少,一次又一次跨過開元寺的門檻;婚喪嫁娶、悲歡離合,一遍又一遍被拿來向神明訴說。
敬香之人,不分尊卑長幼。
(開元寺中,一位騎在父親肩頭的小朋友,攝影師@劉培沖)

勤佛之日,俱是誠心實意。
(農曆每月廿六日是開元寺的勤佛日,信徒們參加“繞佛”儀式,以示真誠與恭敬,攝影師@劉培沖)

300多座佛教廟宇覆蓋市縣村鎮。
(雪峰寺,位于南安,攝影師@陳俊宏)

500多種各路神明,庇佑百姓千家。
(基督教泉南堂,攝影師@方托馬斯)

當你走在鬧市街頭,看到承天寺、清淨寺、關岳廟、文廟彼此緊挨,各享香火。
(承天寺,攝影師@張大炮先生)

當你在廟會的大小舞臺上,見到南音、梨園戲、高甲戲、提綫木偶戲等飽含古韵的旋律和表演,次第響起,輪番登場。
(用閩南語演唱的南音素有“中國音樂史的活化石”之稱,它保留了唐代的傳統民族唱法,被列入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産代表作名錄;圖爲一支演奏中的南音樂隊,圖片來源@泉州市文化廣電和旅游局)

當你瞭解到泉州人,將他們的城劃分爲一個又一個唇齒相銜的“鋪境”。
一鋪一境,都有專屬的草根神明聆聽街頭和巷尾,庇佑春去與秋來。
(鋪境制由保甲制演變而來,整合了基層行政組織“鋪”與民間信仰空間“境”,每一鋪境的神明,都有一座自己的廟宇;圖爲一座名叫“白耇廟”的鋪境廟,供奉著源于印度教的毗舍爺,圖片來源@泉州市文化廣電和旅游局)

你會明白,這座“世界宗教博物館”的真正含義,不僅在于樣態之豐富、存續之完整,更在于信仰之鮮活、靈魂之包容。
這些歲月的痕迹,被一一揉進了今天的生活,一代又一代的泉州人,繼承著這座城市的記憶。
白髮蒼蒼的老人,在凝固的時光裏曝背談天。
(請橫屏觀看,人們閑坐于天后宮前納凉,攝影師@張大炮先生)

忙忙碌碌的中年人,在喧嚷的生活中奮鬥打拼。
(東西塔下的小巷,攝影師@AKA阿佟木)

天真無邪的孩子,在古老的屋檐下茁壯成長。
(來來往往的香客之中,一個小女孩的笑容格外燦爛,攝影師@劉培沖)

對他們來說,這些廟宇、街巷、禮儀、習俗,幷非外在的景觀或映像,而是他們見證著的、參與著的,也安放著他們人生的故鄉。
(請橫屏觀看,古樸與現代、神聖與世俗,在泉州交匯共存,攝影師@李藝爽)

人們虔誠,但不沉溺。故鄉的一切,激勵著泉州人的進取之心。
今天,憑藉著改革開放後,一代代泉州人的努力打拼,泉州再次成爲福建的經濟實力之冠。
今天,泉州港正漸漸恢復往日的喧囂,大小漁船遍布碼頭,來往貨輪穿梭海上,特別是位于泉州北部的肖厝港區,已成福建重要的石化産業聚集地。
(祥芝港,漁船整裝待發,攝影師@王海燕)

今天,民營經濟能爲泉州貢獻,82.1%的GDP、81%的稅收,使其成爲名副其實的“民營經濟大市”。
安踏、特步、七匹狼、鴻星爾克……一大批耳熟能詳的品牌從這裏走向中國的千家萬戶。
(著名泉州品牌示意,製圖@漢青/星球研究所)

經濟的復興帶來城市面貌的革新,橋梁總長逾萬米的泉州灣大橋飛架海上,天塹變爲通途。
(請橫屏觀看,泉州灣大橋,攝影師@張大炮先生)

古城保護更是重中之重。
近年來,泉州市制定出臺“城市雙修”方案,同步推進生態修復與城市修補——“留形、留人、留魂,見人、見物、見生活”,有機改造古城的風貌、設施、秩序。
(修繕中的中山路騎樓,攝影師@陳劍)

時至今日,它的過去、它的當下、它的未來正以此次申遺爲契機,越發真切地呈現在我們面前。
我們看到它作爲宋元東方大港的神采,看到它作爲世界宗教博物館的神韵,看到它作爲民營經濟大市的神奇,也終將看到它,在這些“神”的背後,是一代又一代泉州人的努力打拼,是一代又一代泉州人珍視著的、建設著的、憧憬著的故鄉。
(請橫屏觀看,俯瞰泉州夜色璀璨,攝影師@王滄海)

撰文:江上帆
編輯:所長
圖片:煜晗
地圖:陳志浩
設計:漢青
審校:擼書猫&劉翔宇&陳景逸
封面攝影師:劉培沖,鐘樓
首圖攝影師:陳劍,西街晚霞
特別鳴謝
泉州市文化廣電和旅游局
泉州市博物館
泉州風光攝影聯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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